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
是的，祁雪纯吃过，她感冒的时候，杜明拿给她的。
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，暗中奇怪，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，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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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那天在森林里，她被人围攻时，他及时冲过来那样……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挂断电话，祁雪纯冲白唐抬起下巴，“白队，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吧。”
渣！
“除了纪露露，你和同宿舍的其他女生有没有矛盾？”白唐问。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“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……”
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“直觉。”